冯堤：守望幸福梦——和吴亚琴的心灵对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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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题记：社区是干什么的？是过日子的。会过日子，帮人过日子，社区就是大家都来过好日子。
　　（一）小巷深处：谁舍得放下攥在自己手中的宝？
　　家住南岭的唐大爷，来女儿家小住几日。女儿说，白天到我们社区看看呗，可好啦！来了，他发现两个细节。就来问你，吴主任哪，你这理发刮头不花钱哪？你点头。又问，我看见每天取，《日报》？什么人能给呀？哪。我也是。你答应给他几天，看吧。他不拿，那可不行，我得做点啥。他看见那些便民伞，乐了，我修雨伞！第二天，带来工具，准时准点地，修伞。把那几把便民伞了，这名声也就出去了。社区居民家没舍得扔的旧伞，都被翻出来，了，一晃好几天。他心安理得地取，参加活动。哪曾想，上瘾了。那天吃午餐，问你，我把组织关系起过来，你看行不行？你一愣，就问，你能在这里常住吗？能，这块儿这么好，是我颐养的地方，我找这地方都找不着呢！你说，欢迎。第二天，他就把关系给起过来了。唐大爷就由流动人口变成了长山社区的常驻人口，不走了。九台户口的转业兵小田，在做安装工年。岳父在团山，自己租房儿住进了长山社区。那天他问你，你这还有支部？你说，我这是党委！他笑了，我都好多年没参加组织活动了，你们活动得这么好，我想……你说，那你的组织关系在哪儿？他又笑了，这些年一直在我自个儿这儿呢。呦，你这是“口袋”哪！你就秃噜嘴了。他赶紧接上，所以我不想老这样，我想跟你们一样！你一听，高兴，就需要你这样的年轻充实进来，好多叔叔大爷需要你来帮着排忧解难呢。他说，行了，大姐，每月十五号见！纯正的农村户口，在这儿租房子的打工者，每月十五日来参加活动。一晃半年后的一天，他又来了，说，大姐，不行，我得把家迁过来！一家三口就把户口迁到了长山社区，还是你给帮的忙儿。两年以后，他的条件够了，你又帮他申请了一套公租房，离这三站地的地方。但他一直回来参加组织活动，一到夏天，他给托管班的孩子买西瓜。他个打工族，耽误半天工那是百十来块呀。他儿子上学、选学校、孩子上网吧这些事儿，都来找你商量。那次你提醒他，把组织关系迁到那个社区吧？他立马摇头，我就在这儿，我永远都是长山的人……
　　有人说，你看人家那社区，小有所抚、老有所养、难有所管，人们生活在幸福里边！你听着由衷升起温暖感和幸福感。倒不是因为是对你的赞扬，而是因为表达了大家对幸福的追求和渴盼！儿女生活条件好的，就在长山买上一室房儿，把老人送过来，像幼儿园似的，气场好，人气旺。原住的老年人都不愿走，儿女在周边给买了吴中、上台子等新房大房啦，可是他们还是回来活动！养老志愿者陪同老人洗澡，五〇的六〇的，陪同八〇的九〇的洗澡，热水温情；养老点餐平台、十分钟助老服务圈，送理发、送洗澡，送配餐、送医药，夕阳正红。都说你这社区，就是大院儿式的养老院。社区大院儿式的养老院，或许是你一个不小的发明呢。人熟为宝，幸福为宝，谁舍得放下攥在自己手中的宝？下雪了，下雪啦。下雪，像你和你团队的身影，不声不响地来去，留下绵绵细腻的回味。下雪的过程是个放热的过程，下雪的过程也是个灭除病毒、优化的过程。雪的脚步是那么细腻而有分寸，就像过日子，就像日常的你们和你们的工作。既把温暖心意送到，又富含人文关怀，心理疏导、慰藉、抑或临终关怀……雪是结伴而来、结伴而去的，雪花自己也向来是多瓣儿的身姿。所以，雪向来不孤单，它们或挽臂而行，或携手曼舞，或拥抱，或融合，甚至融为一体，难以分开。它们愿意落到最底层的大地上，无论飘落到多高的地方，就是化成水滴也要落入大地的深处。你懂得雪的情感，懂得雪的喻意。每每下雪，你都会抽下空来看上一会儿、想上一会儿。既想着雪的当下，也想到雪的身后、雪后的事情。要扫好，人要走好……新年的，不管是绵软柔和，还是硬朗，都将满怀信心地结伴同行。你的乐观，源自于拥有的底色。
　　（二）屡破天荒：自治，就是不等不靠不要！
　　自从自治委员会解聘了物业公司，而且在八年里接二又连三地三次，由社区来代行物业之职，你便开创了居民自治，由社区代管物业这个当时全市、全省的先例了！自治委员会把物业收费标准最后核定为每月每平方米三毛钱，你又接二连三地再创了全市最优，更是全国的最便宜！长效解决物业弃管，你的自助式物业服务模式应运而生，你的居民事务管理服务站自愿成立，一个个地实现了过去不可想象的多重突破！大家尝到了自治的甜头，自治之也越走越宽阔……你说，自治，就是不等不靠不要。手指头卷煎饼，自己吃自己，也就更知道珍惜！咱没有啥东西，但有心。肯于用心，就能解决一切。驱除煤气罐场、安装煤气、小锅炉，你都靠居民议事。社区没有燃气，你以集体的名义去办理安装，是破天荒的全市第一回！邻居社区没有燃气，前来求援，你又协助邻居办好……
　　巡回法庭、百姓说事点、直通车，你这么多的法律渠道，都不是水到渠成，而是水没到渠就等。防为先，是高手；治未病，是良医。你懂，凡事越不过情、理、法三个字，所有人的关系都由通情达理用法来维系。“三官一律”进社区，十年长山成美谈。你的长山，、检察官、、律师，不仅做法律知识普及，更主要的是联合调解、多元调解、联调联动。矛盾的分化在社区，纠纷的和解释怀在社区，让星星之火燎原不了，让小事化小升级不了！应该上法庭解决的案子在社区就解决了，还不会留下民居间的矛盾尾巴。那年，居民大老丁去世不久，儿子和继母之间的争议就闹大了，还在居民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。的街坊邻里都感到理不平、气不公，都要跟着上法庭，去给丁家儿子争个理儿！可是两大客车二百多人，审判厅根本装不下。法院院长了，一个普通案件怎么能引起这么大反响？就来社区调研。你借高就爬，大胆提议：那能不能把法庭搬到咱社区里来开庭，来个巡回法庭呢？院长说，你可真敢想！你就敢想，会梦想，才会圆梦！过好日子的梦，本来也包括了的梦。你的异想之天还真的开了！法院建立了一个电子印章，庄严、威严地在长山花园社区举行了全市也是全省第一次的巡回法庭审理！一面是公平得到了张扬，一面是居民得到了尊重，同时还开创了社会一种新的庭审模式……居民立遗嘱，更是天大的事情。之所以天大地大，就因为它是发生在自己个儿家中的信任问题。就因为是天大地大的信任问题，所以才找你们到现场！老人有好几个孩子，他就是想把这房子、这财产留给最需要的这个孩子。可这往往在情上理上又说不清楚，就想以立遗嘱的形式来表达、来确认。立遗嘱，一定要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不是亲属的人在场，立下的遗嘱才能奏效。按照法条，每一次你都要带上几位工作人员，地，珍重地留影，庄重地按下、立成遗嘱！替当事人留有凭证，社区存档一份，还要保密。老人百年之后，需要人到现场了，你第一时间准到，让遗嘱得以生效、让逝者在天安慰。
　　你还有你的特别上心，对待那些单亲家庭的孩子们。你知道，无论是社工身份还是角度，这都是要直接面对的事。你这城乡接合部，低保户、农民工家庭相对聚集，未成年人的事儿多，困难群体孩子的问题突出。对穷人孩子的关爱，对未成年人的，对困难孩子的照顾，既是社会责任又是你心上的结。团山小学就在你社区隔壁，校外教育十年前你就纳入了日程。你请少管、请消防，结对子、认代理爹妈，警示教育，讲堂，孝子学堂。上高中、上大学，你给解决上学费用、申请助学金，每个环节，及时救助。你们帮助救助的五个孤儿，已经有三个完成了学业、安全良好地走出了未成年期。还有两个女孩、孤儿姐俩，正在读初中。以往，在边街角看到残疾孩子，在周边废墟拣来未成年人，或者有思想障碍、哪怕有障碍的孩子，都要领到社区。然后，你要穿戴一新、梳洗干净，找到有关机构，送到救助部门。你可不会把他们晾在扔在孤独的角落里，你可不会让他们冻着饿着没人管没人疼！长山这个老国企宿舍区，职工转岗之后工资低、工时长，照看孩子是个难事儿，送托管班又开销不起，你就接管照看，给居民省了不少的心。啥叫托管？不少地方的托管成了不管，托管班儿成了不少家庭的头疼班儿。蒲公英少年之家受到喜爱和欢迎，证明你们对孩子放学时间的摆渡是安全的和适宜的！你打心底里的期望，是你每一天行动的目的所在。你说，你别让一个低保户再培养出若干个低保户出来！你别让一个两劳释解家庭再培养出一个犯来……
　　水、铁、马，你这长山社区真可是通、福呀。西面界是客运的哈大线；北面界是货运的龙北线，不足十分钟货运客运各有列车繁忙出行；东面界是有林带有大坝有河滩有水面的伊通河。你这里，三面天然环抱，只有南面摆出一马平川东西的长新，放在了门前！在你整个东西一千五百米、南北五百多米、零点七个平方公里扁方形的家园里，南北纵向的团山街正好像是中国的中字的一大竖！这一竖，也正好把社区画成了东西两个口字。东口邻水，有一些平房和旧工厂，期待再建新的住区、还有健康养生场地。西口规范，正好稳稳当当地排列好这十一栋楼房、社区院落，还有社区院落东临五十米的团山小学、西邻三十米即将投入使用的区教育幼儿园。在这个西面的口字里，你的社区院儿很像是写字的字字儿的那个宝字盖儿。你知道，宝盖儿下面护的是子。你的社区院儿，就坐落在进入园区主的最北面、最深处！你正好站北眺南，清清楚楚地着三千多户人家、六七千口子人丁；你时时天天，胸有成竹地守候着你为之倾注心血二十年的家园！东临的这一脉母水伊通河，曾是水势浩荡、巨帆高悬，并行过朝贡大船。船行的，曾是史上康熙帝每次东巡所经之。你清楚，你在珍惜着这片祖上传下来的好风水。好风水养，同在一条母亲河，八年前在上游三公里的右岸河畔，涌现出了轰动全国的小巷总理谭竹青；八年后在下游的左岸河畔，托举出你这全国闻名的时代楷模吴亚琴！
　　（三）会过日子：凝聚是最大的事和最难的事！
　　自古开门七件事，柴米油盐酱醋茶。社区开门儿，何止七十件七百件？每天，开门就在证明，你开各种各样的证明，证明日子在延续，证明生活又开始。生育指标证明、子女关系证明、居住关系证明，房子证明、产权正在办理中的证明，办理公租房、廉租房啦更要出证明。贫困证明、孩子困难证明、上学困难证明，有时常住居民要证明，家里边子女情况要证明，在外边打零工要证明……居民的需求都是天大的事儿，都要给出第一时间，都得马上就办，都得马上就有回音。今天楼上漏水啦，明天下水堵啦，你不帮我通开喽，屋里都是污垢，就没法生活。没法生活，就没法过日子！老楼的预制板薄，不仅防水不好还隔音差。楼上厅里洒了一杯水，楼下的床上就忍不了了。楼上孩子玩凳子声音骤然大了一下，楼下老脏病有可能突发。在以前，楼上楼下五马长枪就要动起手来。那次，老杨家大儿子把大擀面杖都扬了起来。事情就是命令，就像干消防的火光就是命令一样。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，赶紧说，冲动是，冲动是！你这大擀面杖要是下去，两家的幸福生活就都到了头喽……
　　管得了管不了，你都得应承下来、笑脸相迎，再作解释、再作判断、再出招子。因为不少的时候，来的就是一股子气儿，疏导了之后、顺了气儿之后，就没了事了，或者他自己就把事儿给忘了。换个水管子、接个灯头、调个电视，小事儿搁在居民身上就是当前的难事儿。孙大爷拿着遥控器不会调台，电话里就说，丫头呵，电视又坏了。一去一看，就得教他，不会咋办？再去。你说，这就是工作，这就是亲情。社区是干什么的？是过日子的。社区为的就是帮着大家过好日子。社区就是大家都来过好日子。你说，要想帮大家过日子，自己得会过日子。精打细算，细水长流，是你家的传统，也可以说是你们吴家的家训。会过日子，节俭风尚。秋天自己渍酸菜、晒干菜，腌咸菜、做小菜。蔬菜在秋天几毛钱，到了冬天就要几块钱。秋天的菜三五毛钱一斤、三五块钱买一堆，冬天三五块钱只能买上一斤。不会过日子，到冬天就得去买几块钱一斤的菜。不仅自己家这么过，办法拿到社区来也一样好使，也一样地传承。办公经费不足，不能有丁点儿浪费，只能精打细算。A4开的日历翻过身去，就是上好的新一年的日记本，这是你多年了的日常做法。上级的事儿、下级的事儿、居民的事儿，一个电话、一个口信儿，一个托付，都写上，是日记也是随笔。排列着月日和节气什么的历书，自来就是给人们过好日子作参考、当参谋的。这本日历最末一页看过之后，把它翻个身，你们就一起重新开始了。这也是你给予它的第二次生命。不仅个人做，团队都这样做，也形成了传统。这几年的《居家服务记录》《养老服务记录》，都是开发打印材料背面价值的，废纸不废，身价百倍了。
　　你这一对儿眼睛啊，实在不大，但却看得清。你的眼是靠心明才亮起来的。心眼儿好使，都是！你的风火利落、伶俐干练的背后，却不掩柔美细腻、温情扑面的女性情怀。几近三周的特别蹲守，不乏分分秒秒有人插入打断的时候，也不乏连一件小事都说不完整的时候。我懂了，这就是你的日子，也是居民的日子。而居民的日子，正是你的工作。全是生活细节，你在诠释生活细节。我被淹没在你的故事里，我被埋进在你的里。三千六百业，业业都有状元爷。可哪一业是全天候的？这就是社区服务。社区的事情三百六十五，主任的工时是二十四时，半夜也潜伏着找你的电话。所以你社区主任的手机是守机，守候的守、机动的机。所以你吴亚琴的电话是“惦话”，惦记的惦、话匣子的话。接待来人是说话，接过铃声是说话，现场应急还是说话。像人说的，这些年有好多时候都是你自己找事儿。为什么找事儿？说大了，国家的基石牢不牢在哪儿，在基层。基层是哪儿，不是区，而是社区！多大的人物也得回家睡觉，多大的领导也有家、也得回家呀！家在哪儿，在社区。社区，是全社会的家！其实，整个国家、整个社会都住在社区里！大地丝绒，政策温暖千缕线；长山锦绣，社区吉祥一根针！你知道，社区平安和谐，国基石就稳定牢靠。所以，没给你典型楷模，你也一做二十年，这就是你的真实！你说，社区工作者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群人、一个群体。这正好契合了你的心灵深处对的渴求。对日常生活的真爱，其实可以称之为是一种的！对生活的，应该是教育的基础和基石。而和全社会正在逐渐深化认识的生活的，需要更多的社区工作者！发达的社会治理，必定会有数量庞大、覆盖渗透到社会每一个角落的社会组织的存在。这个生命蓬勃而康庄的最基层的社会组织，就是现代社区。你懂，大事小事千万事，凝聚是最大的事和最难的事！凝、聚，就是。名言讲得者得天下！而你得，为的是能把社区的事业搞得更好，并且长久。
　　（四）忠孝两全：你是在悄悄改变古训和重写古训啊！
　　过日子，得知足，知足才懂幸福。懂幸福，才懂得。懂，就包括着孝敬父母。你是劳模，却也是女儿、妹妹，为人妻、为人母和两个外孙的外婆，还是儿媳妇、大姑姐。你太多的身份了，哪个也没有过轻视。爸妈在你社区，你真高兴；爸妈也归你管，你真幸福。你妈说，我归你管，我服从你管，整个社区，我是头一个带头归你管的。老两口儿起先，跟你最小的弟弟住在一起。小弟大学毕业、参加工作、结婚生子，都挤在七号楼那套五十平米的房子里。后来十年前，小弟有了宽绰的房子，你妈就不走。说，在这个社区久了，感情深，我就留在这儿！你就常给老爸买芝麻糊、豆奶粉、藕粉，让他常吃。啥事儿都靠持之以恒，长寿靠的是持之以恒，孝敬也得靠持之以恒。你妈有腿病，腰椎管狭窄，她爱吃面食，但不能和面，站得时间一长就受不了。为了不耽误早上七点上班，还想让老妈吃上馒头、饺子、烙饼这些面食，你就三四点钟起来，给她包、给她蒸、给她烙。看到妈爸吃上了，你是津津乐道。从老公公老婆婆那头呢，对你的评价是这个，大拇哥！公公家庭条件好，但从来没有影响了你的孝顺。你家老佟他老七，你有三个大姑姐、三个大伯嫂和一个叔媳妹，你自己没姐没妹，就拿大姑姐她们当亲姐亲妹处。老婆婆说过，你这丫头真傻，既不来吃也不来借。意思是说，我不能给，你得来借，可你也不来借。你没那么做，没想占别人啥。立足自己，从不张口。不想让他们跟你受牵累，但是要尽到你的心。婆婆最爱吃粽子，你不去买，必须包。钱是一回事儿，亲手做、心能到是另一回事儿。你就成了公公老婆婆的开心果！不管哪个儿子回家包点饺子，都得冻上一盘给你留着，知道你爱吃带馅儿的。只要一进屋就问你，亚琴，你能待多长时间？你说，爸，我就能待三个小时。啊好，他就算计，一个半小时我就去煮饺子！你要是待一个来小时，我就一会去煮。就这样，在公公婆婆那里，永远都有饺子待你！
　　嫂子对你好，弟媳对你好，因为你爱她们就像爱你自己一个样儿。三十七岁你做了一次大手术，都轮流来住院护理。你姑娘生二孩子，你嫂子护理孩子从前到后，也从头到脚。你女儿就说，舅妈跟妈似的！过年啦，三十晚上你张罗上饭店，初一年饭在家做，二十来口子，里外屋摆两桌，把五十平米的你妈家都给热闹爆啦！扎上围裙你笑说，我有妈，就得我给妈做！再也是你总去，调料放哪你都知道。哥哥弟弟跟妈打个小麻将，哗啦哗啦地听着就高兴。等做完了、都摆上了，你也吃不下多少了。白菜粉丝凉菜，一小碗完事了，可你就是高兴！饭前你管，饭后刷碗兄弟媳妇管，她说，我大姑姐人家……啥叫美，啥叫福？你高兴你的家四世同堂，父母健在，一家安康，咋能不高兴？你就跟你家老佟说，咱有多多吃、有少少吃，人家吃肉咱们喝汤，咱对生活没有更高的要求。咱能努力的时候，干一天就给家里解除一点所需。女儿女婿都有挺好的工作，也都挺努力，干得都不错。孩子打小就知道，不要仗着老人带来什么，要靠自己得来才实惠，在家在外都要靠自己。你的两个外孙子博学、博翼，在快乐成长、茁壮成长。在全省巡回报告期间，你积攒了点滴时间，给三岁的大外孙子手工织了一件毛衣，小博学天天穿着它玩耍……天伦之乐、幸福无价。
　　你说，你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。其实，合家欢乐的抱负，谁敢说小！忠孝尽量两全，你是在悄悄改变古训；忠孝可以两全，你在尝试着重写古训啊！你这抱负，谁敢说小？你是在悄悄圆着自己孝敬的梦，你是在用这样圆梦的持续无尽地播扬着幸福，扩散给长山的人还有更多的人。手上的幸福得要握得住，追求中的幸福才可能靠过来！忠孝可以尽量得到两全，可以的！这是你的行动告诉我的！你能归拢好自己的爸妈，居民就是你的爸妈一样的亲人，大家对你更亲、更信任。你不会拿居民当外人，拿他们也当不了外人，想拿他们当外人都做不到。七十有个妈、八十有个家。你做梦都想父母健康长寿，希望父母还能多陪你一些年！你梦想，等自己七十多了，还有老爸老妈硬朗地陪在你的身边！他们让你还有个依靠，人人都想要依靠，人人都有过依靠。归根结蒂，最美的依靠是父女之间的依靠。对于社区，社区的小康，你有梦想，社区里家家都和睦，人人的幸福指数都慢慢提升。你对幸福的理解是，那么多的人需要你，你还有用！你说自己没有白活一回！为更多的人解决生活上的难事，尽量多办几个、多帮几个。我弄懂了你的珍惜和孝敬，你也让别人品味出了和幸福。
　　你是纯草根。你和大家同根同源，永远都是草根情结。你想，乡愁是啥？乡愁就是离开这儿就想念这儿。你想到，乡愁不光在乡村，好的社区也可以像乡村一样留有值得回忆和缅想的美好记忆。你要把自己的社区，或者还包括友邻的社区，打造和创造出更加值得喜爱、留恋和爱戴的地方！你像是早晨的清风，没有雾霾，所以你对太阳看得清晰，并且时时感受着太阳，同时也在自觉不自觉地学习着太阳、扮演着太阳。人不做梦不行，就像没有追求一样。不论咋样的人，没有了追求就没有了信心，就是没有了想头、没有了奔头！敢做梦的人美丽，敢把梦想变成现实的人最美丽。这么大的方圆、这么多的人，得做多少个梦呵？归结起来就一个，都想过上更好的日子，实现美好生活的梦！有梦的人才要圆梦，有梦的人才能圆梦！梦的美好，不在于它有多绚烂，而在于它是个希望！它让你不断追求，它让你往前走、往前奔！前方是！你这早晨的清风，清爽地抚慰在大家身边，你是守望梦的人，你是帮助大家实现梦的人……
　　冯堤，诗人作家、文化学者，市作家协会副，中国作家协会会员，省社会科学院特聘研究员，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委员，省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专家库首批专家；省新诗学会常务理事，省报告文学学会常务理事；省政协委员，省政协文化教育委员会副主任；民进省委文化艺术委员会主任；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，享受省特殊津贴；省名人研究会副会长。
　　(原标题：冯堤：守望幸福梦——和吴亚琴的心灵对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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